“穆先生,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只要你记着疼,什么时候问都不晚。”
萧然不服气:“我为什么要记着疼?我又没做错事……”
穆南城忽然凑过去在萧然的耳朵上轻轻吹了口气,热热麻麻的气息让萧然的耳骨上激起片刻战栗,他摸了摸耳垂,心头窜过一阵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
男人哑着嗓子,声音里似愠似怒:
“记住了,以后再有人像这样靠着你耳朵说话,你就抽他!”
萧然脑中灵光一现,他不可思议地问:
“你让我打陈畅,就因为他靠着我耳朵说话?你是活霸王啊你!”
穆南城眯起眼,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傻子,被人揩了油浑然不觉,还说他是活霸王?
大手又掐上那细细的后脖子,穆南城的声音冷得都要掉冰渣了:
“不是只有三木那种把流氓耍到嘴上的才叫心怀不轨,你懂不懂?”
萧然翻了个大白眼:
“那我现在第一个要抽的人是不是你啊,穆先生?”
穆南城定定地看了萧然一会,表情不显山不露水好像他压根没生气似的,然后他慢条斯理地点着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忽然捏住萧然的下巴,自己的脸也逼近过去,把一口烟圈全都喷到了萧然的脸上。
“咳咳咳咳……”
萧然愤怒地一口气吹回去,清亮亮的嗓音在密闭的车厢里打着转地盘旋着,“穆先生,你太过分了!你这个人,没有道德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