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城拦住她的手:“不许吃。”
苏心若:“……”
穆南城修长的食指比在唇上,眼眸里闪烁着深邃的动人的光芒:
“嘘,许个愿吧。”
……
“砰”一声,端庄高雅气质矜贵的华夏一线女星苏心若猛地一拍桌:
“要不是我眼瞎,早就该看出他是个变态,那蛋糕他做了三回,他妈一口没给我吃过,却还要我捧场说那蛋糕多漂亮多美味!关于这个事你敢信吗?我还咨询过心理医师,医生说人有各种各样的癖好,有恋.母的,有恋身体器官的,有恋物的,当然就会有这种恋蛋糕的,把蛋糕当做圣洁的圣物,信仰,他亟需别人的认可和赞赏,又不许任何人亵渎……”
苏心若连连摇头,连连笑,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原来他不过是个恋爱脑。”
关于穆南城的心意,萧然是有过模糊的猜测的,经年保存完好的小飞机,健康长大的冉冉,M国首都那条与直达总统府的Nathan Road相交的Sharon Road,甚至连隔着时光迷雾掩藏多年的那些浮絮游丝般的画面都在刻意的追索下越来越清晰。
“你说,”苏心若细致柔软却充满自嘲的嗓音在寂静的咖啡厅包厢里缓缓地流淌,“这特么能怪我么?那么一个,啊?富有,英俊,魅力四射的男人,喝醉了在我面前哭,一声一声地,喊着‘小天使’,他说他很累,很疼,让我吹一吹,他说吹一吹他就不疼了,可我真的去吹他,他又把我甩了个仰八叉……”
……
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处都是漆黑的,那是因为孩子的眼睛上蒙着白布,空气里漂浮着医院独有的福尔马林药水的味道,还有身后抱着他的大哥哥,热热的呼吸喷拂在他的耳边,有淡淡的微辛的烟草味,现在回想起来,竟觉得那味道如斯熟悉。
“哥哥,”孩子拖着哭腔说,“我手疼,特别疼。”
少年惊慌失措:“那、那怎么办?”
“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