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桉一直颤栗着,却在最后一刻忽然没了声响。
他将脸埋在贺垣宽厚白净的肩窝里,死死地抱着他,温热的液体流淌过贺垣的左肩,不知是萧桉的泪水还是汗水。
在这一刻,萧桉仿佛成为了主动方,用整具身体裹紧了贺垣,仿佛在向他索取一切。
贺垣便大方地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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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澡洗了接近三个小时,回到房间里已是夜里十点。
他们共同躺在床上,光着身子搂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儿。
就在两人都即将进入梦乡之时,屋外传来了一声很大的动静。
贺垣马上睁了眼,萧桉则昏昏欲睡地靠着他,眉略微皱着,显然很不满被吵醒。
“老、老爷!!!”有个女声着急地大喊道:“不好了老爷!院里闹鬼了——”
“干什么...”萧桉往贺垣这儿蹭了蹭,像要将脑袋埋进贺垣的身体里。
“应该是剧情又推进了。”贺垣揉了揉他,“你睡,我出去看看。”
贺垣手脚利索地换上了衣裤,拿被子将萧桉裹严实,推开木门出去了。
赵家一地的“用人”都围在院子里,穿着睡衣的花花与枪哥也在,显然他们还没有睡。
“怎么了?”贺垣走过去问。
“就...有个女人,飘过去了。”花花一脸呆滞道,“她刚才还经过了我的窗前啊啊啊!”
“怕什么,都是这儿员工演的。”枪哥打着哈欠说。
“但是大晚上就很吓人啊,她走路真的很像飘!”花花说。
话音刚落,贺垣便眼见着从院子另一边,“飘”过来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披散着长发,一步步走向院子中央的池塘边。
大家都不禁紧张地注视着她,女人的举动怪异,仿佛随时要跳进池塘里。
“我怎么觉得...她这身打扮有点儿眼熟啊。”枪哥嘀咕了一句。
“跟大墙子今天穿的那身很像,头发也是这么披着的。”花花看向贺垣,贺垣显然也发现了。
不是单纯说像,他们穿的就是同一款婚服。
穿婚服的女人到得池塘边,停下了脚步,竟突然广袖一摆,原地跳起了舞来。
舞姿蹁跹,明显是专业的,愣是把三个玩家给看愣了。
“这...这是蒋夫人。”有用人声音颤抖着说,“蒋夫人的鬼魂出现了!”
用人堆里即刻传出害怕的啊啊啊叫声,奈何三个玩家都很平静,没人受感染。
“蒋夫人是谁?”贺垣问了句,“是那个死掉的侧室吗?”
“回大少爷,正是。”旁边的用人连忙答道,“蒋夫人名唤蒋宜,一年前便死于这个池塘里。”
“怎么死的?自杀?还是被人谋害的?”枪哥问。
“没查出个究竟来,大家都将此事当作意外。”用人拿手巾擦了擦汗道,“当年是蒋夫人执意要嫁入我府。蒋家是名门,虽然近几年没落了,但若是一旦查出这其中真相,定不会轻易放过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