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都已经到了,也没法中途反悔吧。”
夏星河犹豫着抿了下嘴唇,又问阎才:“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
“不用不用。”
阎才赶忙摇头,把他拉得距离聂兴朝更远了一点,时刻盯着,生怕聂兴朝说出什么。
他说:“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只要你和他少点接触。”
夏星河一脸懵逼。
*
既然铁定要同路了,阎才也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聂兴朝这里。
“你过来。”
阎才拽着聂兴朝的衣角把他拉到一边。
机场里的人很多,熙熙攘攘。喧闹异常,还时不时有广播循环播放,阎才特意拉着聂兴朝走到距离夏星河十几米开外的地方,压低了嗓子,凑到聂兴朝耳边咬牙切齿:“我警告你,不许把柏清舟想追夏星河的事说出来!”
“嗯?为什么?”
其实聂兴朝原本没想说的,毕竟以柏清舟风性格绝对不会同意,但阎才小亮爪子似的威胁却突然让他提起了几分兴趣,觉得这小孩儿还挺有意思。
聂兴朝笑笑,故意逗他:“为什么不能?”
阎才果然炸了,直勾勾地瞪着他:“我说不能就不能!”
“啧,脾气还挺大。”
聂兴朝被他虚张声势的表情逗笑了,继续逗他:“可惜嘴巴在我这里,我想这么就怎么说,你说是吧?”
“你!”
阎才气结,却也被他呛得没有脾气,冷着脸坐了好久,也只能别别扭扭地问他:“那……那你想要怎么样?”
聂兴朝假装没听懂:“什么怎么样?”
阎才忍辱负重:“要怎么样才能不说出去?”
“我想想……”
聂兴朝故弄玄虚地拖长了音,片刻,又勾起嘴唇:“看你表现。”
“你特么!”
阎才简直要被他气炸了,再看身后还一脸迷茫的夏星河,又深吸口气压抑下快要爆发的情绪,问他,“怎么表现?”
“我渴了,给我买瓶水。”
聂兴朝说。
阎才依言去旁边的超市买了瓶价值十元的高级矿泉水。
“又想吃饼干了。”
阎才依旧照做。
“拧不开瓶盖。”
“手指不想动,不然你喂我喝吧。”
阎才手一抖,差点一杯水泼在聂兴朝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