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翘着脚躺在椅背上,难得是一副落拓公子的模样:“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陆希宽嘴角噙笑,不慌不忙的开始分析,“距离你上次来我这儿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上次来我这儿的理由是相亲的Alpha的信息素味道和记忆里某人的味道很像,而上上次来我这儿的理由是相亲的Alpha眼睛长得很像他。那么请问池老板,这次来我这儿的理由是什么?不会是今天相亲的Alpha床上功夫跟他很像吧?”
话是调侃的,但内容却是一针见血的,被质问的池越看着陆希宽意味不明的笑,接着用一种蔑视众生的口吻慢悠悠地回答:“这次的理由是相亲的Alpha就是他本人。”
陆希宽考虑过很多原因却唯独从没把这个原因列入过脑海里,因为在他和池越看来闻言故回国并与老情人重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瞧着池越不似作伪的神情,脸上的笑意终于凝在了嘴边。
“他什么时候回的国?”
“不久前吧。”
“见着了?”
“见着了。”
“聊了哪些?”
“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和他相亲又是怎么回事?”
池越“嘿嘿”笑了两声:“老天爷不放过我,非要我再死一次。”
陆希宽有些不悦地皱起眉:“你别学闻丑丑说话。”
“我像闻丑丑,有什么问题吗?”
陆希宽不理他的胡搅蛮缠,自顾自的说正事:“你们两个相亲?池越,你别是没脑子的跟他滚到床上去了吧?”
“恭喜你又一次预言正确。”池越解开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把自己后脖颈露了出来,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