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潮不满这样的反应,律动的同时松开了他的颈项,温热的手挟着深重欲望抚过苏飞渝的腰侧和下腹,最后探进了苏飞渝的腿间,握住了男人半硬的阴茎,搓揉前端的小孔,如愿地得到了苏飞渝眼角滑落的泪水。
“不要…”苏飞渝终于艰难出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牙关咯咯作响。
“你说不要?”季潮的嗓音低沉,带着是做作的温柔和仿若叹息的轻喘。
紧接着苏飞渝被翻了过来,季潮捏住他的下巴,迫使苏飞渝与他对视。
“你说不要?”季潮注视着苏飞渝瞳色稍浅的眼眸,含着残忍的笑意居高临下狠狠撞击苏飞渝体内的脆弱之处。
那双眼睛含着泪,不复之前的澄澈尖锐,让季潮心底里升起暴虐的欲望,想把苏飞渝一口一口撕碎了,啃咬他的白骨,把他咽进自己的身体里。
等苏飞渝仿若悲鸣的呻吟传进他耳中,季潮才发现自己已经顺应本能,咬进了苏飞渝的颈侧,犬牙深深扎入肌肤,鲜血很快淌了下来,汇集在地毯和苏飞渝脆弱的锁骨上。
房间里血液的气味渐渐浓重起来,季潮如愿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苏飞渝的身体好像颤抖得更加严重,季潮将其紧紧搂住,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啃咬,牙齿和舌尖游荡过苏飞渝的肩膀、胸前和乳头。
滚烫且柔软的内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痉挛,几乎要将他送上高潮。
“我一直以为……”季潮没能说下去,他注视着苏飞渝,漂亮的男人紧紧闭着眼,偏过头去不看他,泪水落下来,便很快消失在身下的地毯中。
“父亲曾经说你冷心冷情,最适合干我们这一行,那时我还不信。”
季潮俯下身,细细地吻去他面上残留的泪痕,慢条斯理地开口,“现在我知道了,他是对的。”
他狠狠地抽动,抵在最深处射精,苏飞渝无力地喘息着,将他绞紧了。
“苏飞渝,你没有心。”
令人餍足的高潮之中,季潮凑到他耳边,轻笑着说。
苏飞渝:没想到吧!甩了你的就是我dio啊!(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