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两个字磨得微缓，显得暧昧又意味莫名。

顾衍书耳朵更红了，语气也更冷了：“都说了，随便刷到的，不小心手抖。”

“这样啊——”

沈决拖长语调，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搡了一把垂在肩头的湿发，用皮筋顺手绑了个发揪，然后倚着床头，玩起了手机。

似乎就这样放过了这茬。

顾衍书只当沈决总算做了个人，心里略松一口气，背对着他躺下，试图一睡泯千愁。

然而被子刚刚拉到肩头，身后就响起了熟悉的bgm。

——《后来的我们什么都有了却没有了我们》

……

顾衍书攥着被角的手指僵住，咬紧牙关。

果然，一分钟后，传来了低软的一句：“哥，轻点，疼。”

顾衍书攥着被角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泛起了白。

很快，后面还跟了句低哑磁沉的诱哄：“乖，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顾衍书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都快给咬碎了。

偏偏身后还不停传来沈决的点评：“啧，原来你还真的扒过我衣服？”

顾衍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