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了在颈边亲吻的祁诩天,祁溟月挑眉问道。
自从父皇立储,他登上太子之位,大臣们安分了不少,此事已定,还有何事能让他们闹腾的?
“太子初立,该是考虑太子妃的时候了,即便不立妃,为了太子的将来考虑,也该先收几个房中人才是。”复述着大臣们所说的话,祁诩天勾起了一丝冷笑。
虽说十五之龄是可收房了,寻常人家的公子也都有了自己的侧室,但溟儿是他的,哪里容得旁的男女来分享,纵然只是个名分,他也不会答允。
听了他所说的,祁溟月终于明白,为何父皇会不悦,“那父皇是如何答复他们的?”想当然的,此事绝不会让这个霸道的男人答应。当然他对此也毫无兴趣。
“溟儿还小,此事不急。”邪笑着,祁诩天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又逐渐往下抚去,在将要触到他腰腹之下的敏感之处时,被祁溟月阻住了,“父皇……”咬牙吐出了两个字,他不知道在这样下去,他们两人今日是否还赶得及午膳之前起身。
祁诩天这才放开了手,在他腰间轻捏了一下,起了身,“今日早朝溟儿可要同去?”
祁溟月摇了摇头,“那些大臣还是留着给父皇吧。”他可不愿应付那些大臣,眼下他虽是太子的身份,但并不是日日随着父皇上朝,若是没有重要之事,他也乐得清闲,省去了上朝的麻烦。
“那便需午膳之时才可见到溟儿了。”祁诩天穿妥了衣袍,颇为遗憾的走近了床边,在祁溟月唇边吻了一下,说道:“今日午膳在御书房吧,父皇等你一同用膳。”
见他点头答应,祁诩天出了房门到外间唤了红袖和莹然取来洗漱之用,祁溟月在内间听着外头的声响,看看窗外的天色,又瞧了瞧仍在床上躺着的自己,不由露出了笑意。
这些年来被宠着护着,他已是越来越疏懒了,而这些全是父皇纵容下的,因为他的纵容,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些。
思及那个自幼时起便时时相伴的男人,祁溟月起身下了床,父皇为朝中事务而繁忙,他又岂能只是享受安逸,社稷江山有父皇打理,他便将江湖上的那些打理好了吧,或者该去蒋瑶之处多看看,那些情报消息,需解决的事件之类,到呈给父皇之时,可少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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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正午之时,早朝散去,众位大臣下了朝,经过御花园,见了在亭内闭目安坐的少年,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因立储之事,有皇子被废黜,也有不少大臣受了牵连,这些全是因为这位二殿下,如今的太子。太子殿下并不经常出现在众人眼前,除了上朝与议事之时,难得一见。
见到同僚停下脚步,有初上早朝的大臣不由觉得奇怪,一起往御花园内望去,看着那个凉亭之内面容俊美,出众不凡的少年,疑惑问道:“各位大人为何停下了,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