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颇大,还有小型起居室,埃德温在沙发上坐下,把扎尔斯丢在沙发上没带的手机递给他,
“基尔萨家根本没有一位叫艾琳的小姐。”埃德温道,“刚才那位也不是什么艾琳小姐,她就是温妮夫人。”
扎尔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迟疑着说:“可是她看起来很年轻啊?”
他接过埃德温递过来的手机,在对方的授意下上网搜索了温妮夫人年轻时的旧照,惊讶地发现还真和刚才见到的“艾琳小姐”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网络上的照片更有年代感,妆容和衣着都是至少十几年前流行的风格,这也是跟“艾琳小姐”差别最大的地方,长相完全就是同一个人。
即使是亲生女儿也不太可能有这种程度的相似,除非是双胞胎,但温妮夫人的双胞胎姐妹也不应该只有十几岁了。
扎尔斯迟疑着低头看了眼埃德温,见后者一脸早就知道的模样,于是问:“这才是你刚才不开口说话的原因?”
埃德温点了点头。
“我说得太多,明天容易露馅。”他说。
扎尔斯随口搪塞几句,出了差错还能用他是摄影师的理由来弥补,毕竟明天采访温妮夫人的人是埃德温不是他。至于埃德温,今天不说话但也没有失了礼节,明天自然有更多的发挥空间。
“可是……她怎么会这么年轻?我记得以前看过她的照片,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扎尔斯还是觉得不能理解。
“想必这就是市长先生委托我们来调查的原因了。”埃德温说。
他看起来不觉得温妮夫人突然返老还童有什么奇怪,只有扎尔斯一个人迷迷糊糊,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半天,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埃德温要不要下去夜跑。
“不了,”埃德温打了个呵欠,“我去洗澡休息了。”
套房分内外两个卧室,埃德温非常自觉地选择了里面的那个,刚才已经把箱子拿进去了,现在一边解衬衫纽扣一边往里面走,看起来确实对夜跑这项活动没有半点兴趣。扎尔斯知道他半天没睡就困得不行,也不去吵他,打算自己换身衣服下去走走。
他从箱子里翻出运动服,庆幸自己带了这个,准备去浴室里换时鬼使神差地又抬头看了一眼埃德温的房间,发现对方已经把衬衫脱掉了,正光着上身在箱子里找东西。房间里灯光不是很亮,但那道扎尔斯之前无意间见到的疤痕横亘在他背上,埃德温皮肤又很白,伤疤还是非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