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也不生气,只表示会让人仔细检查。
贝尔摩德见状,扭身走了出去:“那就改天再见了。”
琴酒双指拂过帽檐,也不愿再和朗姆多呆,强忍下恶心感就要离开。
朗姆盯着银色长发的背影,忽然开口:“你真是越来越像格兰威特了,gin。”
瞬息之间琴酒便砸了一枚硬币过来,这枚硬币急射向朗姆仅存的那只眼睛,反射着金属特有的冷色。即便早有预估,朗姆也不过堪堪拦住。
“嘴没用可以堵上。”琴酒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意,蛰伏的火蛇般嘶鸣着,“别给我提他。”
琴酒当然知道朗姆并不知道格兰威特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个人只是因为今天酒店的事情想要警告一番自己罢了。毕竟当年的事情真要掰扯起来是笔烂账,朗姆以为他一直对被欺骗那件事耿耿于怀,想要借着揭穿骗局,把他从松谷矢身边拉出来这件事来做个说法。
无外乎是想要保住酒店那条线。
琴酒对此只觉得恶心:“没有下次了。”
朗姆并不知道公安那边也插手了那条线,所以有自信保住那份买卖,如果后续泄露了什么也正好可以甩锅过去。
他只是无法忍受朗姆这样的语气轻飘飘提起那个人。
朗姆当这事已经成了,便也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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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长冢朔星开着车,踩着令人瞠目的速度将车开回了家里,方向盘一滑,车身便以一个扭曲而不可思议地角度溜进了停车位。
“要是再快一点就好了,那个弯道可以直接漂过去的!”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都没有受什么影响,甚至前者还能眉飞色舞对这场刺激冒险做出个颇不中肯的个人评价。
长冢朔星一手拧开车门:“可别,我暂时还没有换车的打算,你们晚上准备出去吃?”
话题切换得有些快,但以他们的默契并不需要耗费时间说些转折的客套话,松田阵平接上:“我们倒是无所谓,你又有工作?”
“没办法,东京嘛。”长冢朔星抬眸一笑,“工作就是生命。”
两位同期对此精神表示甘拜下风。
长冢朔星没有撒谎,他确实还有不少的工作要做,并不是单单留下一封邀请函便可以潇洒利落地赴约的。
他为此做好了失败赴死的准备。
几天后的夜晚。
“这是最后一次确认了,之前我完全不知道还有见面这个环节。”成海悠真几乎把“苦口婆心”四个字碾碎了滚到每个字上面,“如果那个组织并没有相信我们的谎话,你这就是去送死——你有几成把握?”
“嗯,两成不到吧。”长冢朔星侧头夹着电话,两手忙着检查装备,“就算失败也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值得一试。”
成海悠真听到他那离谱的成功率就觉得血压上升:“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上司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你什么时候交的一份失败后续计划书?”
“休假回来当晚的凌晨四点?”褐发青年带上手套,不怎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好了我是认真的,他们不是傻子,小把戏连着用总会被识破的。而且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