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没有。”安宁两只手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后腰,整个人被他亲得往后仰,柔软的唇肉又是疼又是麻,唇珠被牙齿衔住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嗯……没有勾引你。”
“怎么没有。”韩岩右手揉他的臀,隔着裤子捏得用力,五指凹进去,“擦地板,扮可怜,勾引我。”
说完,腰部向上颠了他一下。
安宁咬着下唇搂紧他,双腿酸得直打颤,嗓音黏滞地问:“那你上钩了吗?”
“你说呢。”
韩岩的前胯顶在安宁两腿中央,硬邦邦的手枪,子弹已经全部上膛。
两人唇舌搅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下面顶着还不够,舌头也顶他,进进出出带出许多口涎。没多久安宁的嘴巴就亲酸了,含着韩岩的舌头偷懒,间或轻轻抿一下舌尖。
“累了?”
“有一点,你亲得太久了。”
嘴巴酸,腿也酸。明明是韩岩托着他,怎么似乎他更累,体力方面根本不是对手。
韩岩往前走了几步,将人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声音粗砺得像砂石碾过,“因为喜欢你。”
喜欢你,想亲你,想操你,操到你昏过去。后面的话韩岩没说,只是胸膛微微起伏,西裤的裤裆顶出帐篷。
听到前半句就够了,安宁早不知今昔何昔。他把那句话反复在心口摩挲,然后涨红着脸主动凑上去,双手环住韩岩的脖子,“低一点,你太高了。”
亲吧,想亲多久都可以。
舌头搅弄的动静越发明显,听着叫人面红耳赤。镜中是两个交缠的人影,一个仰着头,一个低着头。
喘息声渐渐粗重,韩岩左手扶着他,右手伸进毛衣里摸他的腰和背,慢慢就摸出一层薄汗。摸到前面的肋骨,他说:“你好瘦。”
安宁隔着毛衣摁住乱动的手,眼神已经有些朦胧,“嗯……什么?”
韩岩换了个问题:“去床上还是在这。”
“随你……”
“这么听话,”摸到乳尖,韩岩用大拇指轻轻揉了一下,手下的身体立刻抖了抖,“那就一会儿再去床上。”
卫生间的灯一关,只靠客厅的光照明。能看清就行,不会进错门的。很快安宁的毛衣跟牛仔裤就被脱掉,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一双白袜子,赤条条地坐在面盆边。
韩岩没有要在这里真刀真枪上阵的意思,不过是觉得从这儿开始很有情趣。
况且安宁的确有很多东西要学。
“腿分开。”
“已经很开了……”
“不够,再分开点。”
尽管羞耻到极点,双腿却仍听话地打开。
“往前来,靠着我。”
韩岩让他靠在自己肩上,闭上眼睛,这样就看不见下面的动作了。
可是没了视觉,触碰的细节变得更清晰。安宁很快感觉到,有只手从下面拨开自己的内裤,并不脱,只是手指钻进去,按摩穴周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