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腾了一天时间。”祁然眼睛发亮。
“我叫人给我送套衣服来,”余灿拿着手机看了看,“到下午我应该能动了,你们送我去警局吧……”
余灿话还没说完,就陷入了一个结实的拥抱,祁然伸手搂住他,下巴在余灿的头顶蹭了蹭。
“你是余灿,你不是失败的东西。”
余灿的心猛地颤了一下。
“你是我们的手心肉。”祁然捏了捏他的后颈。
☆、线人
祁然觉得是时候要把“打不死的小强”这个名号转接给余灿了。余灿吃完饭又睡了一觉,非常艰难地起来,被祁然搀进了车里。
据陶悦父母交代,他们是不知道齐勇在做这种事的,他们开了一家足疗店,做着这样的营生,但都是为了钱,客人都是什么人,他们不会去过问。
齐勇自小就是个能祸祸的叛逆少年,学生时代拉帮结派抽烟打架是家常便饭,如今倚着这个足疗店的客源,走上这样的路不奇怪。
“摘得倒是干干净净。”江饰抱着手臂假笑了一下。
“问了齐勇了,反复声明自己和绑架案没关系,只是想拿着前几个孩子试药,”夏江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那小子非常不配合,跟地滚龙似的,还挺机灵。”
既不知道那个绑匪身份,也不知道这孩子哪来的。
“关键是那药,”吕晓东急赤白脸的,“啪”的一声把鉴定报告拍桌上,“真一个个哄鬼呢,悍马H6,你用刚实验的毒·品能赚悍马?”
余灿咳了两下:“药怎么了?试验品类的?”
“不是!比实验品类还扯淡,”吕晓东揉着眉心,“这一晚上够呛,经检验,就是一管营养针,还是劣质的。”
“怎么可能……”余灿瞳孔颤抖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