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饰被吕晓东烦得没办法,一边说以后再也不带余灿来警局了,一边接过夏江给的黑色耳麦,一边搂着祁然说:“说好了啊,我必须在暗面,逮人可以,行动你们自己行动。”
夏江连连点头。
余灿他们留在警局里继续和陶悦爸妈、齐勇磨嘴皮子。
翻来覆去车轱辘话,吴队长亲自上场做黑脸,和夏江打配合,前面是装着套话的,后面就是骂得结结实实。
祁然没跟着江饰,在警局里的办公室等着。
余灿撑着拐杖进了办公室,把门关好。
“真好,有宵夜。”祁然拆开蛋糕盒,看着一圈的水果,先挖了块奶油。
余灿也拆开自己的那盒:“你看看,江保镖总是能给你这些甜唧唧的东西,还晚上吃,这么几年你怎么不胖?”
祁然咬着叉子看手机,看的是前几年的新闻,以及早就吃了枪子儿的通缉犯的照片,还有最近的这几位小孩儿,当然,仅限于夏江给的信息。
“哎呀,青春期减肥带来的后果总是伴随终生的,”祁然条没看了他一眼,“你学医的你应该明白。”
余灿低头笑了一下。
“那个柴小俊,还好吗?”祁然问。
余灿摇头:“不是很好,吓了个半死,又被针划伤了,老是觉得自己有病了,一看见医生护士拿着针就排斥。”
祁然眼神幽幽地叹了口气:“正常,现在我看见针,也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你学医能受得了?”
“那能怎么办?”余灿耸了耸肩,“不能一直活在过去里,这话每年夏叔喝醉酒了都会抓着我说。”
“记得以前在戒毒所吗?”余灿咽下一口甜腻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