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愣了一下才回神,笑了:“这些都不贵,贵也不摆这儿给它们造。”
路正则一阵恍惚,在余灿这种毫不在意钱财的表情里,彻底失去语言组织能力。
两人吃了饭,俩猫崽子蹲在箱子里干扰余灿收拾东西,他也不搭理,感觉到路正则目光灼灼的视线。
他心想真是兜兜转转,当初偷摸把东西收拾利落离开路正则家,如今路正则就在门口站着,又收拾细软要回那间出租屋。
“要不你搬来这儿吧?”余灿没回头,但感觉路正则的肩膀僵了一下。
路正则以为他嫌弃那间出租屋。
他靠近余灿,搂住这个瘦削的人:“等我年后,咱换个大的。”
余灿没明白路正则的意思,叠好裤子放好,垂着眼眸有点漫不经心:“换什么大的?有现成的房子住……”
还未说完,路正则就捏着他的下巴侵袭而来,裹挟侵占性的气息,余灿憋气,被路正则捏着鼻子叫着呼吸。
他险些憋死自己。
路正则眉眼带笑,埋在余灿颈间:“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我得为我俩拼出一个家。”
一个家。
余灿的心动容了一下,他还是不能适应路正则如此热烈的爱意,却也十分贪恋如此的爱意,他捏不起,却又不想丢掉。
我注定成为不了一个好人。
余灿这么想着,手上僵僵硬硬地收拾好,路正则提着箱子他带着猫,面对着在屋子里摇尾巴的辛巴。
七条和八万也兴奋,余灿都抱不住,蹬着腿跃下,余灿还嘟囔了一句“小白眼狼”。
路正则搂着他肩膀笑:“辛巴你都能抱着睡,什么时候让我上床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