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笑出了眼泪连连求饶的时候,我甚至忘了自己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究竟是为什么。
我出来要干嘛来着?
哦对,我记得好像是要去撒尿。
我躺在雪里,看着眼前笑得毫无形象的周含章时,别说忘了自己出门要干什么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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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
以前听人开玩笑说“男人至死是少年”,那会儿我还不信,挺胸扬脖地说:“我不,我成熟稳重风度翩翩。”
然而事实证明,不是不轻狂,只是时候未到情绪未到。
我估摸着,别说我了,周含章也极少会闹成这样,身上、头发上都是雪,跪在雪地里压制着我,得意得像个凯旋的将军。
“周将军饶命,”我气喘吁吁地说,“我投降还不行么!”
他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这么没出息?”
“嗯,我这人向来没什么出息。”我说,“周将军,放我条生路,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做编辑。”
我出来的时候也只是穿了件毛衣,不过这会儿倒是不冷,打闹了一番,浑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