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看看我,眼神也有点不对劲。
他这么一闹,我心里更忐忑了。
“组长,有什么事儿您就直接说吧,我承受得了。”准失业青年已经开始丧了。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组长问了我这么一句话:“白未,你跟周老师之前就认识?”
这让我一愣,然后回答说:“我认识他,但是他不认识我。”
组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是这样的,之前咱们不是已经开过会,责编是郑哥么。”
我点头,当时开会组长还说会让我当个挂名策划编辑。
说真的,虽然觉得不能做周含章的责编挺遗憾的,但我也能理解,我一个没转正的试用期员工,能在周含章的书上挂个名也满足了。
现在这意思,是要把这个权利都给我剥夺吗?
那我是真有点儿难受了。
“刚刚周老师来了。”
组长一句话,差点儿让我从椅子上跌下去。
周老师?周含章吗?
我惊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组长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说:“我们开了个会,然后呢……”
他又揉了揉鼻子:“周老师的意思是,合同里面需要加一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