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理由简常彻自然是不信的。
但宗迟不说还好,简常彻瞬间想到他在公司为虎作伥……不是,作威作福……也不对,反正就是那个严肃正经的样子,和此时此刻的他形成了巨大且鲜明的反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香薰蜡烛摇曳的暖黄烛光,还是因为宗迟喉咙里轻轻哼着的愉快音调,亦或是他随性的衣着 他衬衣袖口皱皱巴巴,领口松松垮垮,领带还乱糟糟地塞在胸前兜里。总之,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的。
“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抖M吗,”简常彻故意说,“就是因为你平时在公司总是假装霸王龙,整日大呼小叫地喷火,凶了这个骂那个。像你们这种社会角色和阶级地位特别alpha的男人,潜意识里都有点臣服的自虐倾向,渴望有一个do……dom……”
“Dominant,”宗迟帮他说完了,丝毫不生气,还笑吟吟地:“这也是你看的心理学书里说的吗?”
“所以,是不是这样?”简常彻越过餐桌揪住他的领带。
“你觉得呢?”宗迟双臂撑着桌子,歪头道,“要试试吗,你想玩玩看吗?”
玩玩看。
这个“玩”的对象很明显就是宗迟了。高大帅气、慷慨多金,在外还十分强势严厉的总裁,这样的宗迟问他要不要“玩玩”,好像对方就是他可以随意支配的性爱玩具一样。
他可以让宗迟蒙着眼,裸身打领带在屋里溜达,或者跪在他脚边一动不动,充当毫无尊严的人体家具。他可以把宗迟手绑在身后,肆意玩弄他又直又翘的大鸡吧,让他没有自己的允许就不准射。他会这样规定,但是会更毫不留情地玩弄宗迟的阴茎,揉搓他冠状下面的敏感带,叫他忍到汗流满胸,腹肌起伏,一直告饶也不松手。
然后宗迟会忍不住喷出来,他会佯装生气,即使对方道歉也不原谅。不但如此,他还要继续玩弄他刚高潮过之后极为敏感的龟头,玩到他不受控制地再次勃起,让他又疼又爽。
“想什么呢,想什么好东西说出来听听。”宗迟贴近他,手摸在他鼓起的裆部一一灰色运动裤已经被撑起了一个角度。
“说出来搞不好会实现。”宗迟在他耳边轻声诱惑,又用舌尖去卷他的耳垂和耳廓。
“我想看你操枕头。”简常彻说。
“什么? ”宗迟愣了。
简常彻丢了一个沙发抱枕给他:“你不问我在想什么吗?我想看公狗发情。”
“不要。”宗迟脸皮微微红了一一在别人面前表演这种没节操的自慰方式还是有点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他撒娇道:“不要操枕头,公狗想操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