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小桃果私下还是忧心忡忡,假如将来有一天,自己满足不了主人,或是他厌倦了自己的身体,那该怎么办?
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对方彻底调教,烙刻上专属的印记,变成一条只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忠犬。
他早已经不能没有维特了。如果不能留在维特身边,他一定会痛苦得活不下去的。
多么希望维特对他的兴趣能久一点,更久一点。
两人亲热完,维特枕着小桃果的腿玩手机,小桃果有点累,半眯着眼打盹儿。
迷迷糊糊之际,忽然觉得耳朵疼,小桃果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原来是维特拧他耳朵,把手机递过来,“这段语音说的什么?”
小桃果定睛一看,是自己老家表弟这会发来的信息,维特这是在查岗呢。他点开语音,维特那部全球限量的奢华手机里传出熟悉亲切的河南方言。
“建国哥,恁啥时候回老家哩?咱这儿人都可想恁啦,恁就而是大明星啦,成年晏都见不着人!俺年底下摆桌,恁得回来喝喜酒啊。”
小桃果见维特听得直皱眉,大概是一个字也没听懂,不禁在心里偷偷笑他可爱,随后用普通话解说了一遍,还告诉他这是自家表弟,俩人关系很好。
他就着维特手机给对方回了语音,“你结婚哩?!我咋不着呀?恭喜了啊!”
他表弟回得很快,“哥,恁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前儿你不才给俺朋友圈发类结婚照点赞来?”
小桃果一愣,朋友圈?结婚照?他最近除了拍戏就是回来伺候主人,还真没怎么看朋友圈,对此一点印象也没有。
维特回忆了一下,“前两天你朋友圈有人发结婚照,底下很多人点赞,我就顺手也点了一个,不知是不是他。”说着把表弟朋友圈点开,果然这周刚晒过幸福。小桃果凑上去看,“哇!”
维特说,“你表弟夫妇看上去都不大啊,几岁?”
“新娘子我不知道,我弟虚岁十八。”
“什么叫虚岁?”维特听小桃果巴巴解释了“虚岁”和“周岁”,说,“那就是只有十七岁?在中国,未成年就可以结婚?”
“也不是,只不过在我们农村可以先摆酒,等年龄到了再领证。”
维特自言自语,“难怪……”
小桃果问,“什么?”
“没什么。”维特横了他一眼,“那你的十九岁是虚岁还是周岁?”
小桃果赶紧举双手自证,“周岁!当然是周岁!你看过我的证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