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晗说:“小钧,你记得周五晚上空出来。”
沈文钧奇怪地问:“为什么要空出来?”
谢晗说:“因为周五晚上是你的三十岁生日。”
沈文钧转头看一眼日历,这才记起来:“哦。”
谢晗说:“我会过去陪你过生日。”
沈文钧嫌弃地说:“没必要那么有仪式感吧?只是过生日而已,又不是小孩子,我不会吵着非要一堆朋友祝福我给我唱生日快乐歌,太幼稚了。”
谢晗问:“好歹是三十岁大生日,就算不办个派对,不在酒店请客宴席,起码有个生日蛋糕吧?”
沈文钧点头:“好吧,到时候见……”
他很疲倦,听朋友说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谢晗说:“我已经向上司申请,调去你那里……我觉得大概能够批下来,下半年我就可以过去和你在一个地方工作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沈文钧的回应。
只有平缓绵长的呼吸声。
谢晗叹了口气,轻柔地说:“晚安,小钧。”
第二天。
沈文钧没去检察院。
他在H大法学院担任名誉老师,每周要过去讲一节课。
今早起来,发热期症状仍然严重,刷牙的时候他干呕数次,于是给自己推了一针强效抑制剂,这才稍微好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