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沈文钧家,他爸妈都不在家——至今为止,沈文钧爸妈都不知道他们俩有这种关系——所以他们可以偷偷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沈文钧满脸通红,闭上眼睛不看他,他做足了功课,但真到了考验的时刻,还是担心自己会做得不好,让沈文钧疼到,那样的话,他就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
他的心跳得快要从胸膛里炸出来,即便尽力克制,但是指尖依然在发抖,沈文钧也在发抖。他就用这颤抖的手指,自沈文钧的小腿攀覆,抚上膝头,停住,屈指轻敲,像在轻叩禁-忌的门扉,使他喉头燥热,哑声对沈文钧说:“……打开一点。”
听说古时人们会用纯洁美貌的omega来祭神。
那他这样做,是不是就像是在享用并玷-污祭坛上的圣子呢?
——然后谢晗醒了过来。被他自己定的闹铃叫醒的。
他只穿着一件裤子,打赤膊,坐在床边,出一身汗。已经是早上了。
外面天色才刚亮。
他轻手轻脚地换了一身衣服,不想吵醒沈文钧,但他才到客厅,在冰箱翻找有什么食物,沈文钧穿着睡衣过来。
沈文钧像是失眠,黑眼圈略重,脸色不好,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谢晗几乎是出自于直觉的判断想,是因为戒指盒。沈文钧在不高兴。首先排除是因为不想接受他的求婚而不高兴。以沈文钧的迟钝,多半不会猜到自己身上。
沈文钧犹豫不决,质问的话卡在嗓子眼。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为什么谢晗不告诉他呢?是不是他的嫉妒心和独占欲太强了。朋友就是朋友,又不是恋人,他凭什么去管谢晗谈恋爱的事?
而且,还留着就是并没有求婚成功吧?
让他有一丝侥幸,又有一丝着急。难道是打算求婚成功以后再告诉他?
谢晗并没有法律义务必须要把私生活都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