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律风却上了心。
当晚,律风上网搜索素材,都会去看一看宝岛抗议实况,用建筑师的眼光认真觊觎那块空旷平坦的宝地。
这尺寸、这地势、这得天独厚的方位,用来建收费站实在是大材小用。
交给师兄重新设计规划,简直是上上之选。
律风心里有桥,还有对师兄的一腔信任。
他盯着照片上面色或狰狞或悲痛的岛民,伸手拨出了瞿飞的电话。
远在北京焦头烂额的瞿工,接通电话的声音都透着烦躁。
“干什么?”一点也不亲切友好。
但是,律风完全不在乎,能接电话代表有空,开门见山的问:“富云县连接跨海大桥的岸口地盘,属于谁的?”
他一问,瞿飞就暗骂一声,“你说搞抗议那块地?岛资实业的!要不是那地方属于岛资实业,咱们南海隧道还需要他们掺和?早充公了!”
那块地盘属于岛资实业,律风想从内部找渠道举荐殷以乔的心思散了大半。
宝岛抗议还没停止,这么长久且持续超过了一个月的聚众,背后不可能没有资本势力。
岛资实业就像是一个无所畏惧的资本家,站在阵线前沿,吃准了社会主义拿他们没有办法。
瞿飞听半天没声音,追问道:“你问那块地做什么?桥梁设计要改还是有延展方案?”
“没有,随便问问。”律风心中遗憾无比,关掉网络消息,“审核大约多久能批?”
那边瞿飞的心情终于愉快了似的,得意地哼哼。
“等你的视频做好了,我们就过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