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律风被前辈们外出援助贫困地区、抗美援朝似的大无畏国际主义精神感动,恨不得自己也和他们一样,走出国门。
殷以乔说得直接,“我怕你一腔热血,响应国家号召,跑去菲律宾造桥。”
“我才没有。”律风随手关掉了菲律宾的新闻,“只是同事回来说了很多关于那座桥的事情,我有些感慨罢了。”
他视线扫过殷以乔,低声感叹道:“因为,那是我们的桥。”
真正被中国需要的桥梁,哪怕建设在菲律宾的大地上,也有无数心怀赤诚的中国人,想要守护它。
瞿飞最终没能带着小学妹去听《逍遥游》。
他带的小学弟。
律风特地跟佐特尔说明了易兴邦从菲律宾回来,惹得这位想去菲律宾演奏大自然而不能的弟弟无比开心。
他不仅给瞿飞和易兴邦留了最好的位置,还兴高采烈要了瞿飞电话。
然后,律风一觉睡醒,发现了凌晨三点的消息。
佐特尔发来了一张合影照片。
易兴邦穿着简单的衬衫西服,在简陋烧烤摊塑料凳里坐得端端正正。
瞿飞则是倒在椅子里,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唯独占据镜头的佐特尔开开心心,伸手比耶。
佐特尔:风哥!飞哥和易哥真有意思!
佐特尔:就是飞哥喝酒不太行!
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