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锦程这样说，鲁凡站到凳子背后，眯起一只眼睛瞄着凳子边缘和床边，看了一会儿，嘴里念叨：“嗯，好像是有一点，小陆，你看右边稍微歪了一点。”

陆锦程听到鲁凡的话，心里有了答案：“应该有人在王正平他们走后进来过，而且还走到了凳子附近。那么离我就非常近了，不知道是谁，今天可能没有对我下药。”

“会不会换了一种药？”鲁凡怀疑地问道。

“嗯，不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关键是还不知道对方对我下药的目的，这就让我们很被动。”

“我还是怀疑李医生，我刚才走到楼梯口，看到她进办公室。现在是中午午休时间，走廊上没有人，医生们也都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而且她进办公室的角度，不是从厕所进去，而是从病房的方向进去。”

鲁凡将自己看到的情况和怀疑的内容都告诉了陆锦程，就是希望陆锦程相信他。

陆锦程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猜测，只是现在他如果告诉鲁凡他也怀疑李天悦，只怕平时鲁凡会表现出对李天悦特别警惕，这样反而会打草惊蛇。

“你别说了，你没看到她从我房间出去，就不能说她进来过。现在我们只是怀疑有人来过房间，说不定是王正平他们刚才没有把凳子放回去。”

鲁凡还想再说，陆锦程打断他，“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睡会？我还想再眯会儿。”

陆锦程的态度就是不想让鲁凡继续说下去，鲁凡自然不会再跟陆锦程讨论，只是他自己心中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对李天悦只会越来越笃定。

等房间再次恢复平静，陆锦程躺在床上回忆着中午发生的事情，隐约记起在睡梦中秦婉瑜在摸他的脸，逗他，不让他睡觉。

难道当时不是在做梦，而是在现实中李天悦在摸自己的脸？

想到这里，陆锦程不免一阵恶寒，真的是没想到李天悦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虽然自己也曾喜欢她，但是现在已经记起了一些事情，跟李天悦的回忆都是不美好的，尤其是她彻底消失了，或者说她故意不理自己，让陆锦程心灰意冷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