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徐研真伸出手将夏旧抱了个满怀,态度恳切。
卸完唇妆后嘴唇是湿润润的冰凉,徐研真头一点一点地用嘴唇去触碰夏旧脖子后的痣。
"没事。"夏旧摇摇头,"不是累了吗?快点洗澡,我在床上等你,我们快点开始然后快点睡觉。"
徐研真的味道是蜜桃,他是名副其实的蜜桃控,少女心盛在10l的桶里都会溢出来。
发尾是蜜桃香,温热的皮肤是蜜桃甜,就连脖子上的两个挂坠都隐隐散发着被浸熟的蜜桃味。
"今天不做祷告了吗?"
夏旧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恶趣味丛生,低级的报复徐研真在门外的无心之言。
"我早就不做了。"像一只炸毛的猫,徐研真瞪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反驳。
他习惯性的捏紧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我已经长到一米8了。"徐研真音量降低,说给自己听。
他躺上了床,动来动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仰头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夏旧,下达命令,"开始吧。"
命令接收者夏旧收到讯号点了点头,叉着膝盖跪在床上,腰身上挺。他把碍人的T恤下摆咬在嘴里,手摸索着拉开了宽松的睡裤。
躺的四平八稳的徐研真动了动,头侧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夏旧的动作。
昏黄的床头灯照射在他的脸上,纤长睫毛落下的影是夏旧短暂的栖息地。
褪下裤子,被包裹着的一根耻毛都没有的粉色性器露了出来。
咬着衣摆的牙忍不住用力,这个场景哪怕夏旧经历了上百遍,但他是会被巨大的羞耻袭击。
可当他瞥到徐研真的时候,羞耻散去。不合时宜的,他想笑出声。
夏旧盯着徐研真的长睫毛,在心里默数三二一。
果不其然三秒过后,随着一声短促的惊呼,躺的四平八稳的人晕了过去。
此刻夏旧才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挺直的脊背塌了下去。
徐研真确实是来睡觉的,完完全全诠释睡觉二字的字面意思。
毕竟夏旧可以让他三秒入睡,虽然过程略微有点猥琐,可香甜的睡眠大过一切。
徐研真快速入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晕鸡。
之前这种现象从没发生过,毕竟他不会明目张胆地去盯着别人的下体看。
发现晕鸡,还是半年前的某次偶然。
酒桌上,徐研真被人灌了太多,飘飘然不知所以。
酒里边不知被谁下了药,一把火腾地涌起,带着不把徐研真烧的一干二净誓不罢休的劲头。
一场潜规则在隐秘的夜里酿造。
好在经纪人刘元及时发现不对,在徐研真被人带走前,领着他出了门。
都市里见不到星,万千灯火掩盖星星的光芒。
刘元着急忙慌地拨通了夏旧的电话,说自己带着徐研真正往他那里赶,让他做好准备。
疑问产生在嘴边却被一记深顶撞碎,在呻吟出声之前夏旧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