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不说话,只是气鼓鼓地看着他。
“唉,对不起。”
“什么?”杨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对不起呀。”严融又重复了一遍。
“你对不起什么?我自己弄伤的又不关你的事。”
严融给杨二的手背涂上了厚厚的一层薄荷膏,他举着杨二的那只手,在光线的照射下,薄荷膏看起来油油的腻腻的,凝在杨二的皮肤上。
“我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都说我住这里不委屈了……”
“我的意思是,是我自作多情。”
严融把薄荷膏塞进杨二的手里,“杨老师,别生气啦。”
中午给杨二道完歉满意的看见他从脚指头红到头发丝后严融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没来由的开心。
晚上严融站在小吧台旁的时候隐隐能看见斜对面房间透出的光,杨二算是彻底住下来了
打开冰箱里面还摆放着无糖可乐,严融撇撇嘴,把可乐一罐罐拿出来,里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一排甜酒摆放的整整齐齐。
严融拿出一瓶开盖倒进杯子里,顺手加了牛奶和冰块,晃了晃就开始一口一口畷饮。
这种甜兮兮的酒严融很喜欢,度数不高,喝完嘴里没有酒臭,最适合酒后乱吻了。
可惜没人和他接吻。
严融曾经为自己可能来可能不来的爱情做过千百种想象,但是后来发现想象全无用处,没有任何实战机会,他退而求其次,为可能有可能没有的X生活做千百种想象,这个比爱情强点,算是有了实战机会,可惜对象是杨二那个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