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艾金把被铐住的双手搁在桌上,微微俯身向前倾去,叫起了他们之间曾经用过的亲昵称呼,“可惜,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只会一辈子都讨厌你。”
加菲尔德被“讨厌”二字激起了凶性,他伸手一把拽住艾金单薄的衣领,用力地抵住他的额头,冷笑了一声:“你好像还没有认清情况,现在掌握着法务部的人是我。”
艾金眨眨眼:“所以呢?”
“艾金,你知道吗?你是维克辛大狱里唯一的omega.”加菲尔德冷冷道,“如果你不想在发情期被这里的囚犯强奸,就向我低头。”
“你在说什么呢,菲尔。”艾金也不顾自己的领子仍被人拽在手里,抬起手轻轻抚摸过男人的脸,嘴唇凑近他耳廓,轻声道,“我可不信你会允许其他alpha在我身体里射精。”
“既然你还对我们的孩子耿耿于怀,就拿出本事来再给我一个。”
尽管这间密谈室的隔音效果还算不错,但凳子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的声音还是过于刺耳了。背对房间而立的兰德尔被这钝声惊动,回过头去朝铁门上的小窗口看了一眼。即便沉稳冷静如他,呼吸也滞塞了一瞬。
维克辛大狱统一的白色囚衣和倒在地上的椅子躺在了一处,清瘦的omega浑身赤裸地躺在铁桌上,白如新雪的肤色和铁桌的深色形成了极为显著的对比,他身上唯一的衣物只剩下挂在左腿脚踝处的囚裤和内裤,那两块东西像破布条一样,随着栗发男人撞击的动作来来回回地晃动着。
柑橘的甜味混着些许玫瑰的香气一起从门缝中漏出了些许。那是房间里正在做爱的两个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同性之间对彼此信息素会有非常严重的排斥感。甜腻的柑橘香让兰德尔几乎快要吐出来了,但玫瑰花的香气却令他有些发昏,麻痹着他的大脑。
兰德尔强忍着不适,用力去敲那道紧闭的铁门,试图让这场不合理的性爱停下。但他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加菲尔德释放出的信息素量完全可以让身下的omega进入强制发情,而omega一旦进入了发情期,这场性爱就不可能轻易结束。
里面的两个人果然对敲门声毫无察觉。
艾金被压在铁桌上,后背大块的皮肤贴着冰凉的铁皮,身体微微颤抖着。加菲尔德埋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朝隐秘的小口去,那个柔软而脆弱的器官里曾经孕育过他们的孩子,现在,他要再次在这里播种。
“唔……”艾金因灭顶的快感而忍不住呻吟出声,纤长的脖颈抻直了,omega独有的腺体就这么毫不设防地暴露在了他人的面前。
加菲尔德俯下身去,用嘴唇反反复复地摩挲着腺体附近的皮肤,又沿着艾金漂亮的颈部曲线一点点地向下吻去,舔咬他形状分明的锁骨,留下几处鲜艳的红痕。
“艾金、艾金……看着我。”加菲尔德伸手捏住艾金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与自己对视,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个人毫无章法地接吻,呼吸急促而紊乱,唇舌不断地纠缠碰撞。
过了一阵,加菲尔德忽然整根抽出又狠狠地全根没入,极用力的一次撞击令艾金蜷着脚趾潮吹了,温暖的腔室里淋下一泡透明的淫液,打在插在体内的性器顶端。高潮后的敏感让艾金一阵腰软,他被加菲尔德翻了个身,以趴伏的姿态被按在了桌上。加菲尔德掐着他的细软的腰,从身后再次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