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心中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把黛娜从地上扶起来,慢慢地向书房里走去。
满头白发的莱斯利歪在藤椅上,浑身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双眼紧闭着,僵硬的唇角微微上扬,似在微笑。
一只苍蝇,忽然停在了他的鼻尖上。
与此同时,欧文家中。
“婶婶……你好香。”
欧文卧室的床上,一团棉被高高隆起,看起来鼓鼓胀胀。欧文低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宽敞的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水莲和朗姆酒的味道在黑暗的空间里交织着。
斯诺喘息着:“少说两句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婶婶喜欢听,我知道。”欧文轻佻地笑了一声。
两厢情浓时,斯诺搁在床头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紧紧蒙着的被子震动了几下,过了十几秒,一只印着鲜红咬痕的手臂从里面探出来,胡乱地向床头柜摸去,一把抓住了手机。
欧文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随手捞了件衣服套在身上,用力伸了个懒腰,问道:“怎么了?”
斯诺依然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挂掉了电话,把通讯器扔在枕头上,淡淡道:“人没了。”
“早该没了。”欧文一把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立刻照进房间里,他抬起手臂,遮挡住刺眼的光线,笑了一下,“他能活这么久,也算是个奇迹。”
“你说得好像莱斯利不是你叔叔一样。”斯诺冷笑一声。
欧文却道:“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也好像我叔叔不是你丈夫一样?”
他坐到床边,嬉皮笑脸地把斯诺揽进怀里,亲了亲omega的侧脸:“我们俩不就是一对奸夫淫妇?事到如今,还讲什么良心。”
斯诺皱起眉,把人推开,起身穿衣服:“你还有心情笑,是黛娜发现人没了的,她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