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怀玉的样子看起来与时季昌完全不同,他熟稔,老到,连挑逗的动作都一气呵成,就好像亲身实战过无数次,因此嘲笑时季昌“一个大男人”“这样就硬了”,说淫词艳语是“好东西”。
时季昌内心的烦躁与愤怒忽而多了起来,甚至多过了害臊和悸动。
他想起来白天山口亲吻娄怀玉的动作和表情,娄怀玉坐到他腿上的熟练。
还有小东,胡大夫。
时季昌不过住了这几日,他不在的日子,还要漫长和方便得多。
娄怀玉等了一会,见时季昌居然不反抗,倒是不笑了,手慢慢地张开,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挟住了那根滚/烫。
娄怀玉的呼吸其实也有点乱,他没想到时季昌会由着自己,因而往后退了退,想不让自己如鼓点般的心跳被对方发现。
他慢慢地沿着轮廓往上,感受那根东西的热和大。
娄怀玉有一瞬间想:给时季昌买的里衣太薄了,连经络的摸得到。
有一瞬间希望时季昌赶快阻止他,因为他有些继续不下去,但又很快地想,还是不要阻止了。
不过在娄怀玉即将挑开裤子往里去的时刻,时季昌终究还是重新把他握住了。
时季昌握地很用力,声音很低很沉,他对娄怀玉说:“不用了。”
“这几天我在,确实不方便,你可能得忍忍。”他说。
身后的人似乎怔了怔,手上的力道撤了一些。
“你什么…”娄怀玉尝试着开口。
但时季昌很快打断了他,他把娄怀玉的手拿着离开自己的身体,带到身后,在床板与被面的空隙里停下,然后放手,让娄怀玉的手腕软软地垂了下去。
时季昌说:“我说过会带你出去,对我不必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