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更小。
时季昌看他:“不想堆吗?”
“不是,”娄怀玉摇头,他表达不出来自己的感觉,最后只说,“堆吧!”
于是人人自危的平城,终于有两个人在玩了。
这一次时季昌没有再堆错。
他先摞了一堆锥形的雪堆,又很轻松地捏了一颗浑圆的雪球。
倒是娄怀玉,不适应半夜活动,河边的雪又特别的潮,堆的雪人要比时季昌的小,动作也慢。
时季昌嘴里没说,行为上却好像小朋友一样在炫耀,做好一步就要走远了看看,或者发出一些类似于咳嗽或者赞许的声音。
娄怀玉觉得好笑,就真的笑了几声,轻轻地,偷偷地。
两人按部就班地堆好雪人,又往上加了些石块做饰品。
娄怀玉做了眼睛嘴巴,时季昌给他的大雪人安了一排纽扣。
“比在院子里做的好看。”时季昌看了一会儿说。
娄怀玉赞同他。
两人又看一会儿,时季昌主动说回去了。
娄怀玉喊他等一下。
夜越发深,月亮从天边升到头顶,倒越发地亮了。
娄怀玉捡了一根方才未用完的枝丫,在大雪人上写时季昌,小雪人上写娄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