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怀玉其实不懂得队伍有什么好接的,也没有两只队伍接头是什么意义的概念,但时季昌看起来非常认真,而自己也没有叫对方不要去的立场。
只是当晚娄怀玉回到房间,便觉得十分空虚迷茫地失了眠。
因为如今偌大的范家大院,时季昌仿佛成为了他唯一存在的理由和倚仗,一旦时季昌不在身边,不能日日见到,娄怀玉便觉得好似失去了全部生活的气力,做什么事都变得寡淡丧气起来。
操练的内容也没有娄怀玉想象中那样单一。
前院的几个大院里分别有不一样的操练场,而每个操练场都有自己不一样的操练内容。
娄怀玉再加入之前好奇地细心看过,最大的院子里人也最多,做的都是些最简单的锻炼身体的运动,类似于举重物练习力气,绕着跑等等。
第二大的院子里摆了几个草靶,不过没有直接练枪,反而是放了些飞镖,听他们说,这是练习准头,也算是变相练习枪法,子弹珍贵的很,可不能浪费了。
娄怀玉连连点头,去了第三个院落。这个操练场就比较惨烈,看着像是两人打架,吼声最响,娄怀玉走进去都差点被地面扬起的尘土迷了眼睛,刚要抬步往里走,就有一具肉体啊的一声躺到在他身边,嘴里叫骂:“也不用真使这么大劲儿吧?”
那人抱怨完揉着肩膀抬头看,见是娄怀玉,人也一愣。
自打回了范家大院,娄怀玉便许久没有见过林舒毅了,或许是因为除去时季昌外这已经是他说过最多话的人,看见林舒毅的一瞬,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有点惊喜的感觉。
林舒毅迅速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话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别扭了,但十几日没见,也难免生疏了些。
“你怎么过来这里?”林舒毅问他。
娄怀玉不知该如何表达,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才道:“有点想,和你们一块练。”
“……每天都闲着,也不是回事。”他笑笑。
摔林舒毅是是个有点胖乎乎的壮汉,等他久了也走过来,他大概是不认识娄怀玉,闻言立刻接到:“那可不!必须练啊!”
说着还大力捏了一把娄怀玉的手臂,将他拽地人都摇晃了,嘴上道:“你看这细胳膊细腿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