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觉察到申时行的杀气,给他倒了点酒,道:“金通喝多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时候我还劝学长,要勇于竞争,力争上游,没准儿你就移情别恋了呢.....”
申时行抄起一根筷子想甩过去,却被将心按住手腕,“别跟他一般见识,我这不没下手嘛。”
金通继续在申时行发怒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不是找死,他只是无知。
金通当然认得这位是红透整片天的影帝,但如今的申时行越是优秀,就越是阻碍了金通把他往那个“好几年都没火 的小演员”身上联想。
“后来我知道了那档子事儿,网上都骂成那样了,你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弯的,我心里还庆幸学长没追你,我听说基 佬爱上直男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鱼有苏一直没吭声。
“害,我以前还怀疑宗政喜欢你来着,他帮你租房帮你占座,为了帮你掩护夜不归宿甚至去竞选了宿卫部干事,那 么努力的投稿就想跟你进同一家杂志社.....啧啧,没想到竟是个恐同的。”
鱼有苏闭了下眼,一滴泪毫无预兆地落下来,滴在桌面上。
申时行和将心具是一慌。
“军训第一天,我因为紧张,踢正步总是同手同脚,被教官罚二十个俯卧撑,他替我做了个。”
低低的像是讲故事一般,鱼有苏细数那些当时感到无比温暖可现在令他椎心泣血的相处细节。
“凯撒刚来大学城时水土不服,半夜三点他来出租房找我,把凯撒送到宠物医院,诊费还是他帮忙垫的。”
“国庆假期时我因为贪玩,稿子画不完了,他带着手绘屏来找我,帮我勾线、上色,熬了两宿,没让我的初次连载 开天窗。”
“《听风在耳边说》第7期连载,就是他上的色,那晚交稿之后我们下楼吃宵夜,他还开玩笑,说我要是火了,他就 来给我当助手。”
“白宗政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也愿意回报他。可是他把一切都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