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申时行提前还债吧,他要是想跟公司解约,我就得把沈沉拴在公司,一命换一命。”
说到这儿,张简意的心脏莫名痛了一下,眼前浮现出挪威冬夜的小酒吧,那少年从台上走到他面前,撑着吧台笑 道:“大叔,听了我的歌,就请我喝杯酒呗。”
“况且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申时行的事,他在大理给沈沉做个挡箭牌,不过分吧。”张简意道。
江海心里到底是有些意难平,“那香水是我给子鞠调的,就子鞠配得上那种香,如今却拿来给别的女人用,我心里 不舒服。”
“情圣。”张简意酸了一句。
“我就怕申家小子承受不住,当初为了找这种香,满世界跑,我差点儿就拿出来给他了。”
“要搁以前,他可能还真受不了。但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张简意瞥了江海一眼,笑道:“虽说一口一个申家小子,这些年也没少给他使绊子,不过你还真挺在意他的。”
江海往后一仰,两条腿搭在张简意的办公桌上,“我对这小子,就是又爱又恨,他好的时候吧,我就想给他找不痛 快,可要是别人给他找不痛快......”
“你就给别人找不痛快。”张简意躺在沙发上大笑,笑了一阵忽然侧身蜷起了身体,按着胃部咒骂一声。
“你这人,真是心都操到这俩小鬼身上了,明明比我小一轮儿,体格却比我还差。”
张简意苦笑:“江哥,你就别给自己抬身份了,也没小一轮吧。”
江海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是下午四点多,问张简意,“中午吃的什么? ”
“两杯咖啡。”
江海啧了一声,“早饭呢? ”
“一杯。”
“*,你真是恨不能比全人类早个几万年把消化系统进化没了! ”江海骂道:“你又不吃饭,留着消化系统是单纯为 了保持零部件完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