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啊,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区别啊。”盛唐又靠回袁泽嘉身上,“还以为你们有钱人能怎么样呢。”
盛唐很有阶级意识地把自己这个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和袁泽嘉这个资本主义家的大少爷划分开来。
袁泽嘉笑了笑:“区别大概就是你看烟花而我们放烟花吧。”
袁泽嘉又道:“有钱人也不能怎么样啊,你现在也有钱了,感觉和以前过年有什么不同了吗?”
“说的也是,除了吃的好点了,确实没什么不同。”盛唐道,“还连烟花都不能看了。”
袁泽嘉道:“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不同的人生活不一样,但他们所拥有的幸福和快乐有时候却不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嗯,确实是,那你现在还是按时睡觉吗?”盛唐问道。
虽然他和袁泽嘉交往不久,但现在一想,和袁泽嘉一起住的时候,他们好像都是在十点之前就睡觉了,他和袁泽嘉通电话也一般是十点前就挂了,只是偶尔会忘了时间聊的久一些。
果然袁泽嘉道:“没有意外情况,都是十点前睡觉。”
抬头看了看袁泽嘉既安全又“英俊”的发际线,盛唐脑补了一下他和袁泽嘉以后的生活日常。
大概就是每天晚上袁大宝宝已经乖乖地按时睡觉,而他还在熬夜玩手机。昏暗的手机光线下映照着日渐头秃的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盛唐浑身一激灵,担忧地摸了摸自己尚存的头发。
“怎么了?”袁泽嘉不解的问道。
“没事。”盛唐摇摇头。
我不能告诉你你对象要头秃这么悲惨的事实,我怕你吓得睡不着,然后也跟着头秃,这是为你好。
袁泽嘉道:“肚子还撑吗?站起来走走。我记得家里还有买的橙子,吃了能消食,我去给你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