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把性器贴着风声的敏感点用力而缓慢地磨着,风声“嗯呜”一声,双腿几乎要痉挛,查尔斯捞住他发软的身体,湿热肠道内的媚肉活物似的吸咂着他的性器,将肿胀的肉棒紧紧地裹着,爽得查尔斯恨不得大开大合地尽情开操,但又不能在正经宴会上让风声丢面子,只能小幅度地猛烈撞击,熟知情欲滋味的肠道早就被操开,知道怎么寻找快乐,风声扭着腰去磨蹭深埋在体内的硕大龟头,查尔斯“嘶”地一声:“哨兵,你是要干死你的向导吗?”
风声正卡在快要高潮的当口,哪有心思陪他说骚话,后穴热得好像快要融化,风声难受地呜咽着拱起屁股去蹭查尔斯的小腹,扎人的体毛由于他的动作戳到由于过度摩擦而敏感得要命的穴口,刺激得风声捂着嘴沉闷地惊叫一声,肉穴深处涌出一大股热热的淫水,正浇在查尔斯卡在他体内的龟头上。哨兵对身体的控制是十分优秀的,这也使得他们在失控的时候身体会格外地放荡,仿佛只知道本能的野兽。
“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查尔斯咕哝了一句,猛烈地撞击起来,风声难得配合,查尔斯也卖力而起劲儿地操弄着湿滑紧热的肉洞,丰沛的淫水被查尔斯捣得风声满屁股都是,查尔斯顶弄得越深,风声就夹得越紧,当查尔斯的性器再一次碾过风声的前列腺时,风声呻吟着抖了一下,把精液射在了楼梯间的地板上。
爽到蜷缩的脚趾终于轻松下来,风声气喘吁吁地任由查尔斯把他面对面抱起来,硕大的性器直接在他体内转了个圈,顶得他腿都翘了下。查尔斯两臂夹着他的双腿,再次迅速地抽插起来,风声能感觉到肉棒在后穴抽插的时候在一股一股地跳动,知道查尔斯是快射了,故意夹紧了穴肉。查尔斯被他夹得颤了一下,偏是不射,硬生生地停下来等快感过去一点,才把性器几乎整根抽出,只留下头部在里面,然后一鼓作气地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干了进去。
“嗯!嗯嗯啊……查尔斯……慢……哈啊……不要了……”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敏感至极,高潮的余味未尽就再次受到这样激烈的操干,风声失控地呻吟起来,他的身体几乎要被撞得倒下去,他只能主动抱紧查尔斯的脖子求饶,查尔斯却记恨他刚刚耍心眼想让自己早射,不为所动地操着他。
后穴的刺激连带着前面的性器也又有了反应,查尔斯托着他的肉臀,撞得臀肉都颤,涨硬到极限的性器顶进肉穴的时候几乎让风声以为自己的身体都被劈开,甚至在肌肉紧实的小腹凸起了些许弧度。太大了,查尔斯的性器对于风声的蜜穴来说就是大了两个号的按摩棒,也就靠着哨兵被操开后丰沛的淫水和柔软的媚肉才硬生生全部吞下,可这同样也给风声带来了一种完完全全被占有,侵犯的感觉。向导的费洛蒙似乎沾满了包括小穴在内的他的全身,让哨兵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他的味道。
“嗯唔……不行了……呃啊……查尔斯嗯……太涨了……”风声眼角通红,仿佛要沁出泪来,他抓着查尔斯漂亮的肩膀伏在他怀里,随着查尔斯的动作发出支支吾吾的哀叫,查尔斯肩头柔软的淡金色长发丝丝缕缕缠在风声修长有力的手上,偶尔撞上风声的唇,就像是高大男人窝在青年怀里挨操的时候,把那美丽的发丝拿在手上亲吻一样。
微弱的光线中,只有查尔斯的发丝搭在男人手上,发出淡淡的光来,这使得这一幕明明是躲在宴会上的楼梯间里激烈地做爱,却硬生生有了种圣洁的味道。
查尔斯掰过风声的脸,把他抵在墙上吻他,性器埋入他身体最深处射精,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穴璧上,烫得风声一哆嗦,蜷起的腿夹紧了查尔斯的腰,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不知道缓了多久,查尔斯才舔舔风声润泽的唇瓣,又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把风声放下来。
风声的腿还有些软,懒懒地倚在墙上,不耐烦道:“你听不懂人话么,干起来没完,累死我了。”
“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说,明明我更累,”查尔斯笑着趴过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风声的额头,“我一个向导身板能硬得过你么,你刚才都快把我夹死了。”
风声懒得再跟他争论,弯下腰想把衣服拾起来,可是身体一动,股间就流下一股湿热的液体来,风声身体一僵,有些泄气地把衣服一扔。查尔斯蹲下来,脱下自己的衬衣来给他擦拭股间的液体,擦着擦着,动作就变了味儿,查尔斯一边抠挖着他的后穴把余下的液体印出来,一边舔吻他结实的大腿,甚至往上。
风声一把摁住他的头,神色严厉:“干什么,结束了。”
查尔斯舔舔嘴:“还想干你。”
风声抿着嘴,抢过查尔斯手里的衬衫自己擦拭起来,擦着擦着,他抬起头:“我们怎么出去,待会我们穿什么。”
查尔斯眯着眼一笑;“斯特拉森会来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