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薛枞低声道。
语毕,才发现自己是被揽着腰架在孟南帆腿上的,只要对方把手松开,那只进了一个头的可怕玩意儿便会随着薛枞身体的下落,将他完全贯穿。
他试着动了动上半身,却根本无法挣脱桎梏,但孟南帆还是好心地放松了手臂。而薛枞那终于有了一丝力气的双腿,令他小幅度地晃了晃,却更深地往下跌去,那硬物便终于抵进了薛枞身体的深处,再无一丝缝隙。
被完全进入的疼痛令他脸色发白,孟南帆的手便安抚似的抚摸着他的双腿。
因才恢复知觉没多久的缘故,腿间的皮肤比其他地方敏感许多,对每一个微小的触碰都能产生很剧烈的反应。连后穴持续的疼痛,也无法遮掩腿根被手指拂过时钻进心底的痒意,与无法形容的战栗。
孟南帆能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内壁收得更紧。
薛的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正好搭在孟南帆的肩上,孟南帆便也低下头,将脸很缠绵地贴在他的耳际。可孟南帆面上虽温柔,下身抽插的剧烈却与之截然不同。
薛枞被进入得更深,身体都随着孟南帆的动作起伏着。他的双手无处着力,想要握住什么,却只能徒劳地伏在冰冷的墙面。
他知道对方也没能抵抗住药性,只能期望他能多少清醒一点。
“孟南帆。”薛枞的声音在不断的颠簸里,轻得像一阵呜咽。
孟南帆又重重地向上顶了一下,薛枞不得已咬紧牙关,脚趾都难耐地蜷缩了一下。他在这一刻几乎要希望自己的腿并没有恢复知觉了。
“你看清、呃、看清楚我是谁。”薛枞忍受着体内的撞击,每一个字都是破碎而微弱的,也根本无法传入孟南帆的耳中。
孟南帆见他趴伏在墙上,便就着这样的姿势,握住薛枞的双肩,将他转过身面对自己。
薛枞感到锲在体内的硬物以更加刁钻地角度,碾磨着自己体内的软肉。双腿被分得更开,手也被牵引着,环住了孟南帆的肩。
“嗯……”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的闷哼从他的齿间泄出。
薛枞的双眼都快无法聚焦,他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了孟南帆的身上,手臂随着下身的撞击,一次次往下垂落,又被孟南帆扶上自己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