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别墅里,忽然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响。
“ 谁说你可以走了。”
薛枞看了眼被宋澄踹倒在地的行李箱,却也没被他倏然而至的暴戾吓住:“不坦诚的,不是你吗。”
宋澄的目光落到薛枞紧握在手中的碟片上。
封面的女孩有一张高傲而美丽的脸,穿着专为芭蕾设计的精致TUTU舞裙,戴着一枚小巧的皇冠。
乍然见到这与他少年时八分相似的面孔,薛枞不想质问,也不觉得委屈,他只是对这个毫无印象的人心生亲近,想要打听她的下落,可又本能地觉得宋澄不会告诉他。
一如忽然改天换地般的世界。
“我已经不记得很多事了,何必再骗我?”薛枞将碟片递还给他。
宋澄却没接。
“我的证件呢?”薛枞又问道。
“不要和我说这种话。”
宋澄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地令人恐惧,薛枞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在因暖气而过分炙热的空气中,轮椅滑行在地毯上轻柔的摩擦声都烦闷得令人心痒。
“你以为自己可以离开吗?”
宋澄一只手轻松地固定住仍徒劳后退的轮椅,将薛枞从里头捞了出来,又随意地将他扔到了沙发上。
薛枞想要坐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乖一点,别再惹我生气了。”
宋澄轻易地撕掉了薛枞的上衣,掰开他的双腿,推到胸前:“自己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