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清楚沈邪在部队里练过,如果真不想等他,那一定是追不及的,便连忙掏出手机拨了他的电话,通话中,又拨,关机中。
操——
气急也不能随便乱说啊,蒋易懊恼的捏拳立在原地,真他妈想扇死自己……
翌日试着打了好久沈邪电话,不是通话中就是无人接听,蒋易在沙发上失神坐了会儿,又拿起手机给他发了好几条短信没等来回音后,才失魂落魄的起身把书包收拾好。
昨晚差不多失了一整夜的眠,到现在整个人都还恍惚着。
让人挺奇怪和惊讶的是,丽姐今早起来到现在,整个人都格外安静,要不是她一个人闷声不吐坐在旁边往蒋易书本上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线条,蒋易几乎都要以为老妈回来了。
更让人惊讶的是,蒋易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伤心……
“妈,”蒋易搁下书包挪过去挨近她,温声问:“你怎么了?”
丽姐仿佛没听见,继续在他课本上涂涂画画,画着画着突然放声大哭出来。
蒋易有些慌乱的抱住她低声哄着,一连问了十几遍,老妈也只是越哭越伤心,带着他想到和沈邪吵架了,心里也一阵难过,差点跟着哭出来。
哄了好久,估计也是哭累了,丽姐才打着哭噎慢慢停下来,靠在蒋易肩膀上阖眼熟睡过去。
胖子从进教室到现在,从灵魂到肉体,从细胞到骨骼,从他整个人,无不让忐忑和不安塞满。
昨晚,昨晚……
哎,昨晚干得那都他妈是什么狗屁事啊!
“哎胖哥,”郝帅从作业里面抽出半个眼神看着他,坏笑着问:“痔疮发作了?咋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要换做平常,胖子一定会和他是大姨妈来了的逗损两句,但是今天他完全没这个心情,满脑子都是我怎么就欺负蒋哥了,我他妈还是人吗!待会儿他来了我该怎么说,还有蒋哥会不会就从此和我条条大路各走一边了?
郝帅还想说什么,于收水便笑意盈盈的抱着篮球走下来,书包一放下就道:“兄弟们快提前祝福我,我强烈预测没多久我就要完成脱单大业了。”
解扣子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擦擦梦口水迷迷糊糊的说:“什么打野,我行我来。”
“你丫除了游戏还能想点别的吗?”后排郝帅推了一把他的脑袋笑道:“是脱单大业,水哥估摸着要把人女神贺佳哄到手了,让我们提前祝福来着。”
解扣子哦一声,偏头看着于收水,困意弄弄的说了句祝贺水哥,然后躺下继续睡。
郝帅无奈笑笑,转向于收水:“说好了,要真追到手了,可得发喜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