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让他推完又突然被撒开手,整个人起码加重了能有两倍的落力一屁股重新掉在了椅子上……
“我操——”
蒋易嘶出口冷气,猛地将脑袋埋进了胳膊里。
“媳妇儿——”沈邪面色大惊,把连心痛一下抛到九霄云外,忙上前搂住蒋易,蹲下来从胳膊缝间瞅他现在什么表情。
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蒋易把整张脸捂得太严实了……
“我错了我错了。”沈邪玩笑也不敢开了,手足无措着:“媳妇你别生气啊——”
“很疼——”蒋易闷哼出一声。
“我知道我知道,”沈邪连连点头道歉:“我下次不敢了,你抬头看看我,我现在一脸悔意……”
“你悔什么意啊。”
蒋易打断他的话,抬起头来,额上布着一层薄汗,下巴靠在胳膊肘上看他:“你分明就是满脸幸灾乐祸。”
“是是是,我幸灾乐祸。”沈邪愧疚又心疼,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蒋易笑笑不说话,看了沈邪一会儿,倾上前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眼睛,然后回来坐直,摊开一份数学卷,拿起笔拧开笔帽:“帮我定个时。”
“……”
沈邪不敢耽搁,连忙掏出手机点开计时器放在旁边。
试卷是韩铭表妹的那一份,难度颇有些大,蒋易大致看了一遍试卷,表情看上去不是那么轻松,回到第一面,拿出草稿纸后,很快投入到了解题中。
沈邪从旁边拉过来一条椅子,偏头靠在胳膊肘上安静的看着他。
沈邪的手伤养了好几天才勉强能把纱布拆掉,做一些不沾水的活动。
这几天里,他也跟着出了好几次凶险异常的任务。
从一轮接一轮的任务中,沈邪逐渐认识到,原来在小破城里任刑警一职也并非他原先待的二队那么轻松。
任务繁重不说,还特别多。
他突然就想着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罢了。
感情他以前在二队能过那清闲的日子,是因为有汪队这一队的在给负重前行?
操,这任务重心分的都是什么鬼,就不能一块平摊吗。
而且因为任务抖然增多,时不时还要跑去专医院守着状况一天比一天差的沈悦清,沈邪陪着蒋易的时间已经少得极其可怜了。
再加上蒋易报考的提前招生考试一天天逼近,整个人也让复习,也让自学占去大部分精力,压根也没什么时间回应同样没什么时间的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