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懵逼又苦逼的智尔哼哼唧唧跟了上去。
两人忙活了二十来分钟,送出去三百零一颗糖果,按照沈邪莫名其妙的要求,总共收回来两百七十根颜色各异的荧光棍。
“我更加不明白了,你要这些棒棒糖的棍儿干嘛——”
智尔累得满头大汗,买了两瓶冰汽水,扔了一瓶给正坐在槐树下花坛边理着收回来的荧光棍的沈邪。
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回忆刚才发糖时的情景,把糖给人家小朋友以后,还得催着让人家赶紧吃,吃完把棍儿还回来……
这波类似于买椟还珠的操作就还挺……迷惑。
关键是还挺尴尬……
“有用。”同样是大汗淋漓的沈邪把汽水随手放在一边,继续整理着。
“收藏用还是……”智尔喝了一口冰汽水,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污/秽玩意,不正经的戏谑笑了笑,轻声问:“用来搞自己吗?嘶,我琢磨着虽然细了点吧,但是这么多,一次用个四五根,再找准前列/腺的话,也能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
“想的什么鬼。”沈邪踢了他一脚,将荧光棍收好放纸箱里,抬起纸箱就要走。
“哎邪神!”智尔连忙叫了他一声。
沈邪有很重要的事要忙,要不是智尔刚帮了忙不好不搭理人,根本不会停下来听他说了一句非常不要脸的废话。
不要脸到沈邪压根就不准备让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个遍,直接像倒垃圾一样左耳进,右耳倒。
倒个干净。
再说了,他沈邪要真寂寞起来用得着费力找原材玩那些花样吗,毕竟他可是有老婆的人,还是个细皮嫩肉颜值又高的大帅逼,完了还是一软糯糯小奶狗……
软糯糯就算了,沈邪有些后怕的碰了碰脸上伤口,兀自笑了两下,加快了回百合街的步伐。
夜幕星河,华灯初上。
蒋易盖着被子睡得很熟,床头柜上整齐排着两只手机,一黑一白,黑的那只正一条条切进来很多新消息。
清一色的生日祝福短信。
消息提示音在整间卧室里响成一片。
直到手机铃声催命一样连续响了好几遍,蒋易才慢慢睁开眼,睡眼惺忪着坐起缓了会儿。
完全睁开眼……
还是一片重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
脑袋仍旧抽疼着,蒋易甩了两下努力清醒会儿,拿起来接上,有气无力的道:“喂——”
“听说沈小姐走了。”韩铭的声音很低。
“你这网速还不错。”蒋易继续有气无力着冷笑了一声,脑袋实在疼得有些厉害。
“文阿姨告诉我的。”顿了会儿,韩铭又说:“小朋友,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