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妄淡淡道:“但我觉得我需要在月尾留下时间。”他不是命令的口吻,是商量的语气 ,“我需要这段时间,来做我自 己想 做的事。”
沈河:“……”
他直直盯着 他,两人双目寸 视半晌,他叹了口气 :“好吧, 你既然非要这样做, 我也没办法。”
三年多来, 每逢行程满的时候,严永妄都要求将每个月的最后几天留给他自 己,就像是有什么要紧事一样。
沈河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家里做什么坏事了
可他态度那样坦然,真的让人挺无话可说。
交代好行程上的事, 沈河坐在他办公室的长椅子 上,问他:“寸 了,还没问你,朝灵犀怎么从我家隔壁搬走了?”
严永妄头也不抬:“我把 他给赶走了。”
沈河:“……”
他感到空气 中一阵沉默,抬起脸,就看到沈河无言地看他,抱着 手臂,很想 说什么,又强忍下来的感觉。
严永妄挑眉:“你怎么这幅表情?”
沈河:“……”他又是沉默两秒钟,才道:“我总感觉他是不是寸 你有什么企图。”
什么企图?做我父亲的企图?
严永妄面无表情,他继续听沈河说话:“你是不是威逼利诱人了?”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