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了什么事?”
“有个……女的,在我床上。”
那委屈的口吻哦,充斥着青年对这种事的惶恐不安。沈河听了又好 笑又心疼,连忙到达现场,处理 了第一例他们共同经历的爬床事件。后来的严永妄也就习惯了,实在是他英俊且多金,拿出 个名头,都 能吸引到不少人。
年龄愈长,他淡定多了,能在打电话给他后,冷静地重新 定一个房间睡觉。
……
而今天,他是能察觉到,严永妄受到了堪比初次爬床的惊吓。
他出 门,见到严永妄,胸膛肌肤外露,俨然 是被男人用手扯开,看到他时,呼吸还不稳,漆黑眉眼中充斥着十多个小时乘坐飞机后的疲惫,以 及遭遇事件后的惊愕。
沉默和冷淡是他家老板的保护色。
沈河能够在分毫之间辨别出 严永妄的情绪,只因为他太了解他。
严永妄道:“还好 ,你也吓坏了,是不是?”
沈河头隐隐作痛,他这把 三十多岁快四十的老骨头,样貌看起来再 怎么年轻清俊,到底不如二十多岁的青年人。
他道:“是,我吓死了。”
“主要是太不安全,老板,我刚才联络了几个朋友,明天会议要带上保镖。”沈河这订的还是当地安保措施最好 的酒店,可特么的,谁能想到,这酒店今天出 了这么多幺蛾子?
严永妄听着他做了哪些准备,点了点头。
沈河又抬起脸,对上老板的脸:“现在还有心思去休息吗?”
心脏一直在以 超出 平时稳定速度跳着,沈河如此,严永妄恐怕也不会好 到哪去。
严永妄缓慢点了下头,他薄唇开张:“你要好 好 休息一下,我还好 ,还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