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要 是觉得电话联系还是没能安慰到朋友,就用我上面说的做法,虽然说适用于给对象,但也适用于给朋友,”沈河自然不 知 道,严永妄口中的“友人”其实是“亲生父亲”,因为不 好 说是“亲戚”,只好 以“友人”带过,但他的意见显然也是很有道理的,“带点他喜欢的东西去见他一面。”
“好 了,我去忙了。”
“希望我回来 的时候,公 司的暖气发挥着作用,我的同事们不 会 嗷呜喊着好 冷。”
严永妄:“……”
他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了。
可 惜电话挂掉,不 好 反驳他,只能扶额叹口气。
司机在前边开车,看老 板叹气,忍不 住问:“严先生,怎么了?”
严永妄说没什 么。
过了半晌,他看了下时间,又对司机说:“去花店。”
司机:“好 的!”困惑了一秒钟,没有多嘴问,依着老 板的意思,去了花店。
司机驱车到达的花店,是首都商圈内最昂贵的鲜花店,店面很大,揽括了许多花种。亦有着如今网络上最流行的玩偶花束。
严永妄挑了一束玩偶花束。
他还记得上回,成品赫送给“朝倦”的一束布偶小猫花束,小猫太过可 爱,他想过以后沈河若是生气,他可 以买一束来 哄哄人。却没想到,第一个要 哄的人不 是沈河,成了朝灵犀。
店主认出他这 张脸,受宠若惊于严氏老 板亲自来 店里采购花束。
年轻店主小心翼翼询问可 不 可 以签个名,严永妄答应了,在非空白纸上签下了名字,又祝店越来 越红火。
店主捧着签名开心得都要 蹦起来 ,又问:“严先生,您送这 花,是要 给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