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妄:“你还好吗?”
他确实也是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镇定。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在飞机上,孤立无援,全靠机长把控的时刻,他竟然也不怎害怕。
身边人的沉稳是能够影响到人的。
徐柏龄拍着胸口,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表情:“不太好,我坐了这么久飞机,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颠簸得这样严重。”
说着说着,飞机又晃了一下。
于是严永妄一直小声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气流颠簸结束,那位空少又过来,递了两杯温热的开 水。
他谢过他的好意。
问徐柏龄要不要喝水,徐柏龄点了点头,小口地喝了下,总算是安定了情绪。
至于严永妄,他没有喝,因为觉得 没必要。
那位年轻、俊俏的空少好像对她们很关注,即将落地前后又一直关切地来看她们。
严永妄挺感激他在气流颠簸时伸手扶住他,下飞机前,又记下了他的编号,准备亲自感谢他。
他匆匆记下他胸前编号时,也记住了他的姓名。
“陈烨”。
等到正式落地安城,徐柏龄和他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小声说起了今天的飞机小事 故。
“真的怪吓人的……”徐柏龄胆子小,原本娇俏甜美的嗓音也喑哑起来,委委屈屈,带点小气音:“我总感觉像做梦一样。”
“倦倦,你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