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
李情深眼神一冷,随即冲着不远处的洗手间扫了一眼。
前两天晚上,在皇宫顶层,她说的那句“我们这关系,早晚要断的”,再次浮现在他耳边。
他唇角绷直了下,在远处站了片刻,迈着步子进了餐厅。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倒进热水壶里。
看着玻璃壶里慢慢沸腾的热水,他眼底泛起一抹一闪而过的无奈和疼痛。
他虽然当时对她是有点趁人之危的,但那是他在那个时候唯一能接近她的方式。
尽管这种开始很病态,但他其实还是揣着一点希望。
希望她和他是可以有将来的。
但好像她并不是那么想的,她所作所为很清楚的告诉他,他和她就是一场交易,她从未想过和他有点什么。
水煮开了,发出咕咕嘟嘟的沸腾声。
李情深喉结微滚了滚,半晌轻叹了口气,倒了杯热水,端着走出餐厅。
凌沫沫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这会儿正抱这个抱枕无精打采的缩在沙发上。
李情深走过去,将水杯放在她面前。
凌沫沫抬头,挤了个笑:“谢谢老师。”
李情深垂着眼皮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没说话,转身上了楼。
一楼偌大的空间,只剩了凌沫沫一个人,她在沙发上坐了不知道多久,腹部的疼痛在药效的作用下,总算消退了许多。
刚刚疼到出了一身冷汗的她,这会儿反倒是有点累了,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她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她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一件薄薄的毯子。
她愣了会儿,听见旁边有很轻的讲话声传来,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到李情深背对着她,站在稍微远一点的窗前,正握着手机打电话。
窗外的阳光最明媚,大片大片的耀眼透过窗子打在屋子里,将临窗而站的他周身勾勒出来一圈金黄色的轮廓,将他的魅力拉的无限深长。
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衣袖挽起,头发微湿,应该是刚洗完澡不久。
他的背影很有深度,凌沫沫禁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然后才去留意他都说了点什么。
“很抱歉,我无法答应你,我已经对it递出了辞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