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凌沫沫还会解释，可是面对成千上万的网民，凌沫沫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无法改变得了什么。

就跟曾经在大学里一样，没有人信她。

凌沫沫整个人慢慢的蜷缩起来，那一瞬间，明明房间之内暖气十足，她却感觉到冷的全身颤抖。

…

同样在围观这些新闻的自然还有李情深。

清淡舒雅的男子看着网上沸沸扬扬的一幕一幕，他的面色变得愈发的寒冷生硬了起来。

到最后，李情深就僵硬的坐在电脑前，目光淡淡的盯着电脑屏幕，眼底的的光却有些涣散，像是没有焦点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底到底想些什么。

一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李情深听到手机传来了一声滴答声，他才僵硬的动了动身子，拿起了手机，是凌沫沫发来的微信。

【沫沫妖精：在吗？】

可是，天知道这两个字之中到底蕴藏了多少委屈和难过。

李情深的心底蓦地就抽疼了一下，回了一个字。

【enson：嗯。】

【沫沫妖精：se现在怎么样？】

李情深想了想，如实回答。

【enson：已经第四次接到评审团和投资商的电话了，要求你站出来给他们道歉，很多合约已经都被取消，造成了很严重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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