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的,姐,这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路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而且自己还靠同人获了利,确实不能得了便宜还领功。
“对了,小路,你下次也帮我写一篇吧,我也出千字一百,不够的话一千也行。”
“姐,我们俩之间,不谈钱。你要我写什么,尽管开口,我都可以,不可以也得可以!”
两小时后,路仁自觉和夏祈换了位子,迷迷瞪瞪地就往贾怡身上蹭。
“玩儿够了?”贾怡腾出条胳膊把猫圈怀里,低头吻上他湿漉漉的眼睫。
路仁闭着眼哼哼:“玩儿够了,现在碎觉。”
碎觉,还整得怪可爱的。
“那好吧,碎觉。”贾怡给猫呼噜呼噜毛,也合上了眼。
当然这样的睡姿导致两三小时侯后,二人醒过来浑身痛。
“像是被人打了一顿。”贾怡说。
“我也是。”路仁说。
这样的结论在他俩第一次搭伴坐火车回家时就得到过,然而十年的教训并没使这俩悔改。
还是该挨挨蹭蹭的挨挨蹭蹭。
大不了睡醒过来后互相捏肩拍背,反正坐那儿也没事干。
挨挨蹭蹭,挨挨蹭蹭。
下了飞机,正是当地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