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老夫可以给王公子解释一下。”林歌笑呵呵的抚须说道:“何将军之前在军中的名字便叫何翎羽,在侯爷帐下翎羽军中坐的头把交椅,想必说道这儿,公子应该已经明白了吧,能够已何将军的名字命名…………当年何将军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呵呵,那也比不上您啊!”何松看着林歌阴阳怪气的说道:“当初整个镇北军中谁不知道您老人家的鼎鼎大名,狗头军师嘛!”???c0
“呦,原来是熟人啊!”王泽嘴角啜笑,语气说不出的怪异。
“嘿嘿,公子你这可就误会了,咱和这种连自己亲闺女都坑的狗玩意儿,可不熟。”何松冷笑。
对于何松的阴阳怪气,林歌只是摇头笑了笑,没有搭理何松,对着王泽接着说道:“后来吧,因为犯了些事,差点就被朝廷给直接砍了脑袋。
还是侯爷仁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货给保了下来,后来,这货就化名何松在侯爷府邸里当了一个小小的护卫。”
“哼。”
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何松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将头扭向了一边,尽管如此,却依旧没有对林歌的话有任何的反驳。
显然是默认了林歌的说法。
“嗷”
拉着长调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何松一眼,王泽直接伸手搂住何松的肩膀笑道:“没看出来啊老何,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
说说,当初是因为什么事情差点被砍了脑袋。”
“也没什么。”何松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就是砍了皇帝一个叔叔的侄子。”
王泽:“????”
我这满脑子的问号,不是因为我有问题,而是因为我觉得你有问题。
砍了个皇亲国戚,还没什么?
你这心是真大啊!
轻轻叹了一口气,何松有些怅然的说道:“当初,我所率领的翎羽军才攻下了一座城池,在城破之时,我便明令禁止烧杀劫掠,可那家伙却偏偏明知故犯。
我也是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直接提着刀将那狗曰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然后,事情就闹到了陛下那儿。
那个时候,陛下其实已经有了要对侯爷动手的念头,于是就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