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子)
话说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辰年每次见十二,都要狠揍一顿,日子长了,便是世子都有些不忍,
世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辰年:??
世子:毕竟是孩子他舅,
辰年:??
世子:你说呢,
辰年:他以前轻薄过我,
世子:什么时候,
辰年:守宜平的时候,
世子:??
从那以后,辰年每次见十二,十二都要挨两次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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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却又无比的坚定,一分分,一寸寸,他一点点地挺进,仔细地感受着她,不肯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在抵到尽头的那一刻,他不禁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抬手轻抚上她的背,哑声唤她的名字:“辰年,辰年……”
跨越了三年的分离与思念,经历了无数次的苦难与折磨,他终又能再次贴近她,与她亲密无间,灵肉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辰年僵滞的身子渐渐放松下來,容纳着他,伏倒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
封君扬沒有急于继续下去,只用双手捧住她的脸,抬起身体凑过去亲吻她,从额头到眉眼,到鼻尖,再到脸颊,往來巡弋,那吻很轻,仿若羽毛拂过,若即若离,所过之处酥麻微痒,叫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而他却不为所动,只细细地吻着她,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虔诚,好似手中捧着的是他的生命,他的灵魂,
他的一直停留在她的体内,炽热坚硬,而他的唇舌却在她的脸上流连,温柔而体贴,强硬与温柔,与情爱,在这一刻,他全都交付与她,甚至,他恨不能叫她的手探入他的胸口,将他的心脏也握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