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澜跑到窗户前,拨开窗帘,看着秦安像解放军叔叔一样雄姿英地迈着大步子跑了,怎么觉得这样的一幅模样就装满了自己的心,身子靠着窗户有些软绵绵地无力,脸颊烫,这好像言情小说里描述的偷情哦。
偷情?突然想到这个词让叶竹澜羞得无地自容,自己怎么会联想到这些,现在自己真的变成了坏女孩吗?皱着眉头的少女,心事里一点明媚的甜蜜,一点心酸的忧伤,一点乱糟糟的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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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压着点回到了宿舍楼院子里,赶巧晨曦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了小楼上,灰扑扑的水泥墙已经有了落败的气息,这两栋青山镇最早的三层小楼,早已经不是镇子上最高的建筑了,甚至连四层的青山镇供应社和镇二中教学楼都被朱清河家的酒店比了下去……清河大酒店虽然也是四层,但是楼顶装了一个高高的水塔。
住在青山镇最高的楼里,这本是院子里孩子们的骄傲,现在他们想起一些值得炫耀的事情时,也会自动地选择遗忘这一点了。
依然是翻进墙,秦安这时候已经不着急回房间了,就在院子下做起了俯卧撑。
强壮的身体可以让同年级甚至高年级的孩子正视,有力而迅捷的出拳是惹是生非时的底气,呼啦啦风车一样甩起来的双腿更能够保证自己不会吃亏,这一切都可以通过锻炼身体获得。
孙炮是早起锻炼活动的起人,他说身体就是调皮捣蛋的资本,要想在院子里的地位高高在上,仅仅是高年级学生的身份是不足以持凭的。
秦安气喘吁吁地做完他认为适量的俯卧撑,绕着院子里的花坛跑了起来,却看见孙炮躲在一盆大茉莉下睡的口水直流。
“喂……怎么睡这里了?”秦安踢了踢孙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