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我和我妈去看大戏,有个女孩子就是坐在男孩子的脖子上,让他扛着她看大戏,,周围的人都觉得这个女孩子不害臊,我妈说这不是害臊不害臊的问题,女人不能骑到男人脖子上,”反正就是踩肩膀之类的也不行,会让男人一辈子晦气,抬不起头来。”孙称很多时候都更加相信妈妈的话,秦安总是胡说八道,什么对他有利,他就能够说出无数条让人没有办法反驳的道理。
“你怎么这么迷信啊?”秦安觉得叶竹澜劝说孙蒜一起爬墙也是机会渺茫了,孙称特别固执而倔强。有些事情她认准了,根本没有办法劝
“这不是迷信”总之有些事情女孩子是不能做的。”孙标靠着柳树,两条白白嫩嫩的小细腿在黑暗中格外瞩目,“你再想个别的办法吧。”
“这是最简单的”对了,你知道明天我除了请你和叶竹澜吃饭,还请了谁吗?”秦安突然想起了开学那天谈起唐媚时,孙苏明显有些受到刺激的表情。
“谁啊?”孙称漫不经心地问道。
“唐媚。”
孙称马上抬起头来,“你认识她?”
“住我们楼上,你要不要爬墙?我告诉你,这个唐媚保证让你大吃一惊秦安笑了起来,要的就是孙蒜的这种反应。
“爬出去时,不用踩你的肩膀吧?”孙标犹豫着说道。
“对,墙里边有鸡笼垫脚,就是从外边爬进来比较困难……秦安知道事情要成了。
“先出去再说,回来时你再想办法孙蒜正憋着劲呢,当然耍先了解下竞争对手的底细,看看对方会不会像秦安一样让自己连骄傲的资格都没有,连追赶都没有半点信心。
“好,那我先走了秦安看了看时间,又和孙苏聊了大半个时了。
“小心点。”孙称叮嘱着,在她看来爬树爬墙都是高危运动,她可不像叶竹澜那样会在一旁兴奋地瞧着。
秦安刚刚想起跳,就觉得屁股一阵剧痛,刚才站着说话也没有怎么动,还没有感觉,现在一打算用力,顿时就感觉到刚才摔的太厉害了。
“啊”秦安弯着腰,撅起屁股,呲牙咧嘴地抚摸着,感觉裤子和屁股有些粘,不知道是不是破皮出血了。